时间如流水般飞逝,转眼间初八都过了好几天,按照鸟山镇的规矩这年还没过完,农户们要等开春的第一场雨下过后才开始他们一年的劳作。
但时代已经不同了,没有那幺多空暇留给普通老百姓,该做事的都开始做事,该上班的都开始上班,镇上的年轻小伙姑娘们纷纷离开他们眷恋的老家,离开父母们的关爱与温情,奔赴那些繁华的而又冷漠的都市,为他们的未来而打拼。
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,我与白莉媛的关系又深刻了一层,我们好像一对相恋多年夫妻般,相互依恋与扶持着。
她的那些经历让我为之心痛而又心酸不已,也使我越发的珍惜她。
我们像所有正常的小家庭一般生活着,白莉媛操持家务、烹饪菜肴、清洁房间,我则负责架设电器、搬运重物、买东买西,我们给老宅添置了空调水暖,修缮了墙壁栋梁,重新装饰了那件卧室。
那间卧室比起我们先前所见已经大变模样,老衣橱里填满了白莉媛的换洗衣服,幸好镇上店铺卖的商品入不了白莉媛的法眼,否则这个衣橱完全无法满足需要;一个红木梳妆台和织锦圆凳放在了那张书桌旁,白莉媛可以坐在圆凳上对着那面明亮的大镜子梳妆;至于那张雕花木床,上面已经摆上能买到最好的席梦思床垫,当然为此我专门加固过床脚,每天夜里我们都可以在上面极尽缠绵,抵死交欢。
关于白俊生,至今尚无人发现那具尸体的存在,而随着时间的推进,更多有关死亡的细节都将淹没在大自然的循环中。
这个人好像随着那具尸体一般,沉入了深深的河底,再也没有人提起他,好像他本身并不存在一般。
至于白家的反应,白莉媛专门找黄莺谈了一次,之后我们就很少到开发区的新房子去了。
由于黄莺曾经为白俊生求情过,让我对她的观感大为改变,并且牵连至反感白家的一切。
而从白家其他人的反应来看,他们好像更乐意接受这个局面,只有蓝香还偶尔会上老宅这边来坐坐。
不过这种悠闲而又安逸的乡间生活过不了多久,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断了清晨的宁静。
我从被窝中伸出手来接通了电话,那一头传来一个我有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