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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和我的母亲(改写寄印传奇)》 【我和我的母亲】(8)(9/1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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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那天,请原谅——我从未见过那么亮的光头,又淌着汗水,与太阳遥相呼应,晃得人头晕眼花。

    于是我就推了他一把。

    我想告诉他即便是高中生,也不应该剃这样的光头。

    他貌似并不同意我的看法,不仅反推回来,还指着我说:「肏你妈屄!」于是我来了两拳,又跺了两脚。

    他就趴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时值晌午,篮球场像块盖玻片,不远处的食堂人声鼎沸。

    我刚想招呼大家继续走,脑后就盖来一板砖。

    于是我就不知东南西北了。

    在医务室紧急处理一下,我被送到了校外诊所。

    刚缝完针母亲就赶来了。

    她发丝轻垂,汗如雨下,砸到我身上简直振聋发聩。

    在我茫然的目光中,她使劲捏着我的手叫着「林林」。

    实在太过使劲,我只好答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她总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据说板砖最容易把人搞成脑震荡,而后者的一种临床表现就是痴呆。

    接下来就是输液,我斜靠在床上,感觉一个脑袋有两个大。

    情不自禁地,我就想到了被人开瓢的地中海。

    进而我想到,老天爷貌似搞错了,要说开瓢,再没有比那个光头更合适的了。

    母亲咨询过医生后就平静了许多,虽然还捏着我的手,但她说:「好了再跟你算账。

    」说这话时她手心都是汗,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开一条缝,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,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。

    我赶紧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在气态的酒精海洋中,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。

    后来就不跳了。

    /.c0m/./.再后来伤口又跳了起来,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我睁开眼时发现下体直撅撅的。

    输液室的门轻掩。

    也不知哪来的风,窗帘四下飞舞。

    母亲就坐在窗外,与陈老师闲聊着,声音轻柔却清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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